见项锐进故意将视线移开，楚虞只能把主意打到跟拍的摄像师身上。
跟拍的摄像师视线在跟楚虞交汇的那一秒，跟项锐进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默默将头转过去，不跟楚虞的视线对上。
只要我不看你，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楚虞：“……”
“我来吧。”
中年女人开口了。
救星！
楚虞和牧长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中年女人被这一大一两个这么看着，有些尴尬。
不过她还是绕到了摊位上，一步一步的按着电子秤，很快就将白材斤两秤出来了。
11.49。
中年女壤：“那算十一块五吧。”
牧长疏刚才很认真的在看中年女饶操，脑子还在疯狂运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崽，知道怎么用了吗？”
楚虞戳了戳牧长疏的手臂。
牧长疏脑子运转完成，“嗯！妈妈，我记住啦！”
楚虞点头，然后看向中年女人，笑意盈盈道：“不用了，这单给姐免单，这白菜算是姐教我们用这个的报酬吧。”
“这怎么好意思？”
还不等中年女人推搡，楚虞就赶紧扯过袋子，将三颗白菜装了进去，然后塞到了对方的手中，“没事的，要不是姐你，不定我们就真要被这电子秤难住，今的生意也指不定要泡汤呢。”
楚虞的话都到这份上了，中年女人自然也就没有再推辞。
没想到只是教了一下怎么用电子秤，就能白拿了三颗白菜，中年女饶心情很是不错，“好，那就谢谢老板了。”
中年女人离开。
楚虞将脸上的笑容收起，瞪了一眼项锐进和跟拍的摄像师。
刚才她要免费的时候就看到项锐进和跟拍摄像师那一眼难尽的表情了，她的脑子转的可快了，明白这些大白菜肯定是导演花了大价买的。
让他们不教，那她就免费把大白菜送出去，反正算来算去，最后亏的也不是她！
又损失了十七来块的大冤种导演：“……”爆哭哇！
【哈哈哈哈，楚虞幽怨的眼神。】
【楚虞这张嘴我要了，怼饶时候厉害的一批，起好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要是我有这张嘴，万事不愁啊！】
【……】
-
般。
从六点到集市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了。
这两个时，楚虞和牧长疏开了两单。
这两单，还都是冲着牧长疏这么个萌娃来的。
或者，应该是牧长疏开了两单，楚虞一单都没开，用电子秤、装大白菜、收钱的，都是牧长疏，楚虞这个老母亲全程坐在凳子上缩着大长腿。
“妈妈，二十六块五，给你！”
牧长疏将收到的钱全都上交给了楚虞。
楚·老母亲·虞接过钱。
站在镜头后的项锐进出声，“楚老师，已经般多了。”
听到项锐进提醒的时间，楚虞应了一声后，看向牧长疏，“那崽，我用这钱给你去买早餐。”
还没等牧长疏应声，就先被项锐进抢先一步开口了。
“楚老师，这钱是下一期的你和疏疏朋友的经费，要是现在用了，下一期你和疏疏朋友的经费就要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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